提高青年的发言权和选择权
我是一名青年倡导者,专门从事青年的声音和选择“通过与我们的州和社区机构合作,在政策和实践方面做出改变. 通过委员会的工作,我成为了青年发声运动的一部分.
我们共同努力,利用真正的青年声音, 为有生活经验的青年和年轻人创造空间,与系统领导者一起寻找解决当地问题的办法, 并为全州合作提供一个平台.
通过“机构社区”,我有机会共同创建和共同展示一个全州范围的项目. 网络研讨会让我有机会分享我的寄养安置过渡故事,并就如何倾听被照顾的青少年帮助维持安置稳定性提供建议.
我在寄养系统待了4年,住过6个不同的地方——4个集体之家和2个寄养之家. 有一次,我的案件经理去学校接我. 当我们到教养院的时候, 我发现我的东西装在前门的垃圾袋里,我被告知我要搬家了.
晚些时候, 我发现一些有感情的东西不见了, 我没有机会和我的朋友说再见. 没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也没人告诉我要去哪里.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搬家的时候真的很艰难. 最后我去了五所不同的高中. 这些流离失所的经历让我感到孤独、羞愧和不受欢迎. 我分享我的故事,这样人们就会思考他们能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个系统.
我希望参与寄养系统的人了解创伤和青少年大脑发育. 寄养环境的不稳定会使行为问题变得更糟. 年轻人正在经历身体的变化, 情感动荡, 感到学校压力大, 与同伴的关系, 他们的大脑还在发育.
我了解到大脑直到20多岁才发育完全, 是什么让青少年容易做出冲动的决定和从事危险的行为. 在这个等式上加上创伤和不稳定,这就是灾难的配方.
当寄养家庭或集体之家出现问题时, 年轻人需要一个他们信任的人,一个愿意倾听他们的人. 一个了解青少年大脑如何运作的人, 谁知道被寄养的年轻人会感到被排斥, 对年轻人的行为有创伤敏感的人.
我提倡年轻人接受寄养,因为我希望他们在安置过渡等方面比我有更好的体验. 我希望通过分享我的故事, 儿童福利专业人员可能会被授权在安置过渡等问题上包括青少年的声音.
为了保护故事中人物的隐私,姓名和个人信息都经过了修改.